“我没什么存款,”符媛儿抿唇,记者能有多少薪水,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,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
“就怕那位大小姐叽叽喳喳。”符媛儿担心。
“于小姐的钻戒要改尺寸,我们已经寄回工作室了,他们说于小姐的钻戒款式很麻烦,改起来没那么容易,所以延期两次了,今天也还没送来。”
符媛儿:……
她毫不回头的往前走去。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难以置信。
符媛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瞧见一辆车从不远处的小路开过。
气得她肝疼。
大小姐想了想,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。
“他公司的股价受影响,你的公司能逃掉?”陆少爷问。
服务生淡淡瞥了她一眼,“女士,请您明天晚上再来吧。”
她怎么忘了,算计是他的生存法则。
“我不怕。”她立即开门,逃也似的离去。
她好几次试着自我调整心态了,没用,该吃醋还是吃醋。
是的,心病需心药医,但也可以熬过去。